当我赤身**地,抱着一个同样赤身**的,香香软软的妹子,被黑洞控制……呃,别想歪了,我是说黑洞洞的枪口(而且有一排)控制在床上时,我不禁开始思考我最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承认,确实,我这段时间太过于招摇了。
我不是说我公然在扫黄期间嫖娼,我坦白,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情,而且你要明白扫黄绝对用不上一整排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发射炮弹那么大口径子弹的枪。而且我抱着的妹子只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女学生——虽然长得很漂亮并且我们之间确实有金钱关系,但是我绝对没有嫖娼——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我叫霍银,据我哥霍金说我们两兄弟是霍元甲后代,鬼他妈知道第多少代的传人——你说为什么是我哥说的?好吧从我出生起——肯定不是出生前,那不符合常理——我们俩就是孤儿虽然他那时候只有6岁,但是从他能背着我去孤儿院,说明他的智商肯定不止6岁,他后来能说这些事说明肯定经历了什么,但是具体的,他没有说。
随着我在孤儿院长大, 然后读书,我渐渐明白,像我们这种武术世家,肯定是有不少仇人的,我哥没告诉我肯定是为了保护我,但是这孙子——好吧看在我之后要说的事情上,你们要原谅我,这家伙确实很孙子的——他在我10岁那年就失踪不见了,是的,丢下我一个人,失踪不见了,要不是还有院长照看我并且有神秘人士不断的往我(或者说我们哥俩)的银行账户上存入大额资金,我早就饿死在街上了。
当然,后来我就知道了,这些钱是我哥打来的——我不知道在我出生时还是6岁也就是说我10岁那年只有16岁的家伙是哪来的那么多钱——直到我18岁的现在,这个银行账户上足足有一千多万。
是的,我很慌,在我知道这笔钱的来历的时候我14岁了,然后我也懂了不少事情,这让我非常的慌——我只能庆幸我没有动用这笔钱,一个十六岁的家伙,从第一年开始就每年几十万甚至就上百万的收入存到这个账户上——这孙子绝逼是跑路去贩毒了!
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义而传统的人,正义体现在我没有轻易动用这笔钱,而传统体现在……我确实下不定决心去报警,不管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如何,他把钱打给我说明他还认我这个弟弟,我也不能轻易卖了他——但是我真的不敢动用这笔钱——直到最近我实在受不了身为穷人的生活了。
是的,我是孤儿,由我哥和孤儿院院长养大,没什么家庭背景,不敢动用我哥贩毒赚来的钱的前提下,我的生活资金就只有福利机构提供的,刚好足够我吃饭睡觉读书的那一点——这本来没什么,但是直到,你知道的,有家庭背景的,有钱的,但是没什么教养的那些家伙,总喜欢欺负我们,甚至!我是说那些家伙甚至还炮(这不是错别字)了你的女神,在你面前洋洋得意地炫耀,这种事情在我满了18岁,上了大学发现全寝室只有我还是处男的时候,我忍不了了。
是的,我明明有上千万的存款,就算不是老司机——而且出于一定洁癖,我没有选择去红灯区之类的,但是学着那些家伙的套路,搞定一个并不纯洁而且十分拜金的女生还是很容易的。
当然,出于积压的怨恨,我这次爆发的怒火十分大,以至于我忘了一些要紧的事情而去无脑地实施一些计划——比如花了一个假期的时间学了驾照,然后在新学期开学之前,花去了几乎一半的存款,买了一辆法拉利——当然我忽略了我还需要一段时间(以及一笔钱)进行跑车培训——所以我在上个月,终于得偿所愿地,开着骚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来到了学校。
效果是十分美满的,我受到了人们的拥戴——在我看来最主要是一部分漂亮的女孩子的——至于不屑一顾的那些,我大概没精力去解决。总之你知道的,我是通过了合法的手段,认识了现在被我抱在怀里的,香香软软的,瑟瑟发抖的女孩子并通过正当交流来到旅馆的床上通过合法的手法脱光衣服的——尽管这一路上有金钱作为背景,但真的不是嫖娼啊警官!
等一下!我忍住没有把这些告诉我面前的,全副武装但是明显带着“中国武警”臂章的人。我之所以一瞬间回想这么多,就是为了确认我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但是很明显的,我一开始就说过,扫黄绝对不会动用到武警,也不会使用这么大口径的枪对着我,这哪是扫黄啊,扫黑都没这么大的排场!
我再次回想了一遍,我也确实没有涉黑,再确认了一遍国家机关还有什么能扫的东西,我明白了——我开始悔恨了,我确实不应该因为一时的愤怒和欲望而被冲昏了头脑,我更不应该动用我哥贩毒得来的这笔钱!我颤巍巍的看着这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卖了我哥。
“我投降!这一切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可以做污点证人!”我快速地,精确地,确保能在对方进行扫毒行动开枪击杀我之前,举起了双手,把我觉得该说的话按照顺序一句一句说了出来。
然后,在武警们有所动作之前,本来还在我怀里的,呃,叫什么名字来着——似乎我们俩都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的那个妹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对方是警察势力而不是黑社会。我甚至怀疑她做决定的速度已经超出了光速——她就快速地裹着被子缩到了一边,向警察叔叔们表示和我只是性关系而已——被当做扫黄也可以事后说明表示清白——尽管这样发生的关系也并不怎么清白,但总比和我套上关系之后说也说不清要好。
而我,在妹子迅猛如风地裹走被子后——我说过,我是赤身**的——就这么以最坦诚的方式面对着房间里的警察叔叔们。而他们,似乎也是出于本能的,瞄准了一下敌人的武器。
我慌了,哪怕现在被直接枪毙也好,我赶紧一只手挡住了下体——当然我还是比较怕死,所以另一只手仍然举着,表示我不会有其他动作。
“等一下!这不是武器!”我慌得唾沫星子都飞到了武警的头盔上。
“至少对男人不会造成伤害……”我又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低声补充。
“至少……物理层面上的。”
武警们并没有任何回应,我感觉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不知道还能继续说点什么了,我十分想让对方发出点声音,但是我害怕最先响起的是枪声,而我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前就会变成一块一块的碎肉——我保证这口径夸张的枪只需要响一次就能办到这个效果。
然而幸好,最先响起的是从门外随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移动进来的声音:“我建议你不要反抗,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我保证如果换成我是旁边裹着被子的那个妹子并且做完了刚刚要做的事情,在这种场面下,也只能先吞一下口水(就算或者有其他东西)来缓解一下紧张——然后一边看着随着我的脑袋移动的枪口,一边颤抖着穿好了衣服。
而那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在观察了我的行动之后,通过耳麦似乎和更高层的人进行了低声的交流,他说:“看起来他什么都不会。”
我暗暗吐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我身上的嫌疑似乎轻了一些,之后应该,我想最好肯定,做做笔录,然后毫不犹豫地把霍金那孙子出卖——不,这种场合应该叫大义灭亲——了,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到学校了。不过那一千多万——好吧现在只剩七百多万的存款,肯定是保不住的了。
虽然有点心疼,但是能保住命是最好的。
就这样,我在开过价值400多万的法拉利的不到两个月后,由荷枪实弹的武警“护送”着,坐上了更加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装甲车——我了个大草的,真的是装甲车,我哥——哦不是,我是说霍金那个孙子,恐怕已经是一个大毒枭了,以至于需要这样级别的防护来确保我不会被劫走。
拜托了,千万别来“救”我,不然我会被你害死的!我这样在心里祈祷着。
兴许是我的祈祷生效了,在什么都看不见的装甲车里——好吧还能看见四周荷枪实弹的武警们——度过了一段我生理上认为的,非常长的时间后,我们安全地抵达了……呃,没错,派出所?
我以为会是军区之类的,不过我突然想到我嫌疑解除的可能性,我又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真的只需要录一下口供,然后到时候做污点证人就行了啊。
我下了车,再次在武警们的“护送”下,关进了一个办公室,我透过窗户,看到武警们十分有序地散开了——那大概是刚好听不见任何这里面的声音,却能保证封锁的一个范围。
我回过头,十分焦急地等了一会儿——或许不只是等,我还在思考着有没有什么致命的证据,在我提供了之后,能保住——或多或少地保住霍金打给我的那笔钱。
在我还没考虑清楚的时候,办公室的开门声再次响起,随后四周一亮——我这才意识到我因为过度紧张,一直没有开灯。
“你和你哥一样,都喜欢呆在黑暗中?”随着关门声一起响起的,是一个十分好听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形容——如同夜莺唱歌一般好听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那是一个短发的,鼻子很高挺——虽然胸部并非如此——嘴唇如同花瓣一般好看,眼睛里似乎装满了繁星的——我知道很啰嗦,但是她的腰真的好细啊——这样子的一个女孩。
我承认,我有点恍惚,而且之前在武警面前吞下的口水还不够多,它们险些就从我的嘴角渗了出来——如果我没有提前发现她的肩章上是金枝一星的话。
虽然我没认出来那个肩章属于什么部队……但是,凭借我有限的知识水平,这确实是部队的肩章,而且是少将!
好嘛,结合到她之前提到了我哥——我是说霍金那个孙子,加上对方少将的身份——霍金那家伙恐怕已经是国际级别的大毒枭了。
于是,我赶紧把差点流出来的口水吞了回去,然后掐媚着脸——是的,我很少如此形容伟光正的自己,但这是为了生存——问道:“不知道将军有何指教?”
如果是关于污点作证的话,我保证会尽快回想起所有细节的——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突然想到这样侧面说明了我和霍金那个家伙有关系,而且我早就知道这些事了,我忍住了这么说的冲动,然后擦了一把冷汗。
“霍银先生是吧?”少将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玩味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慢走到了我的面前坐下,那一刻,我敢肯定,即使她身后的墙上什么都没有,我也敢肯定,我一定看见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
我坐直了身子,准备老老实实地回答少将的任何问题,包括但不限于我刚刚被打断了脱离处男的过程。
然后我听见了,那个夜莺歌声一般的声音,发出了,从我十八年的人生经历来看,最不可能的,差点让我从椅子上直接摔下去的问题——“你……会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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